作混犯了点事。后来因为是无行为能力人,被放了,但这些年都被关在精神病院里。他儿子死后,也没人关心他,他也就一直孤零零地待在精神病院。近些天,我爸好不容易找到了精神病院地址,打算把他接回久江市照顾。毕竟是自家的亲戚,总不能让他连死,都孤零零地死在精神病院吧。”
“说的也是,毕竟是亲人,能帮一把是一把吧。”梁语陶感叹道。
“对啊。”
靠近停车场附近,人群逐渐开始消散,仅剩下寥寥几人。两人也不用像刚才那般说话,只声音如常地交流着。
梁语陶走到驾驶座旁,问道:“有医院的地址吗?我开导航,带你去。”
“有,叫安康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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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安康精神病院,听起来像是个正经医院,实际上仅仅是郊区的一个小院子。
除了在门口用彩色霓虹灯饶了一圈“安康精神病院”的字样,这里当真不像是一个医院。很普通的院子,连陈设也极为简单,只有零星的几张桌椅,凳子上的木材也因为无人问津,在长年的风吹日晒中,受了潮、发了霉。
病人并不分三六九等,因此,当梁语陶和周丽见识到这里的环境时,心下甚至是有些愤怒的。
一脸傲慢的护士,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