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地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后,想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完成很多未完成的事。”
“比如呢?”
梁语陶好看的眸子笑成了一弯月牙,在落日的余光里,她抡起手臂,拦腰将他抱住。
她轻附在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根子,说:“曾亦舟,说真的,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陶陶……”曾亦舟一时无言,唯一能脱口而出的,只剩下她的名字。
“这样,即使哪天我死了,还有我们俩的孩子陪着你。以前是我死皮赖脸地做你的拖油瓶,以后他会代替我继续做你的拖油瓶。”
曾亦舟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看向他。他目光灼灼,眼里有不容置喙的笃定:“陶陶,现在这个孩子,我们不能留。”
“为什么?”她循循善诱。
“你知不知道,要他活着,代价很有可能是失去你。如果要他就是等同奉上失去你的风险,我做不到。”
她眼角弯弯,点着他的鼻子,朝他娇嗔:“你这人是不是做商人做习惯了,怎么什么都要斤斤计较,是不是等风险评估做好了,你才肯要他?况且,昨晚我又不是没听见你跟我爸妈的谈话。留下他,母子平安的可能还有两成那么多,你担心什么呀?”
“医生说过,随着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