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因此,当她说出这一席话的时候,曾亦舟哑然了。
曾亦舟眼里的松动被梁语陶尽数收入眼底,她乘胜追击:“以前,我总是依赖你,什么都不会。现在,我想给我们的孩子一个依赖。”她安静地附上他的手,将他的掌心摊开,附在小腹的位置。
她说:“你摸,他就躲在这里呢。我听说,过几个月,他就开始会开始长大,慢慢在我的肚子里游泳。渐渐地,他开始会踢你,会闹腾,会从肚子里蹦出来。”
梁语陶肚子里的胎儿尚未发育成型,根本摸不见任何的动静。然而,隔着她小腹上温热的皮肤,曾亦舟将手附在上头的时候,仍能感觉到来自生命里,那股血液相连的感觉。
曾亦舟原本坚决不要他的狠心,却忽然下不去了。
海风微凉,她忍不住往他怀里凑了凑。低哑哑的声音,像是在笑:“以前看电视剧里,医生问产妇的家人保大还是保小,产妇的丈夫选择保小的时候,我总嫌弃他们残忍无情。但现在,我却宁可你保小,也不要保我。我前些天一直在想,未来呀,你一定是个好爸爸。你看,你都这么尽心尽责地疼了我快小半辈子了,下半辈子换着疼我们的孩子不好吗?”
“别胡说。”曾亦舟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唇掩住,不容许她在说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