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错了?”他反驳道。
闻言,梁语陶倒是愣了半刻,才认真抚腮道:“说的在理。”
两人一笑一和地走下民政局门前长长的阶梯,等到走下最后一层台阶时,梁语陶才悄悄附在曾亦舟耳边,轻声说:“虽说为了帮别人把自己赔进去了,实在太不划算。但是如果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曾亦舟的话,我想我大概能勉强接受。”
“只是勉强?”他笑着反问。
梁语陶酝酿了一会表情:“好吧,我承认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小窃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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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亦舟妥帖的照顾之下,梁语陶并未再出现任何先兆流产以及呼吸苦难的迹象,一切都正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胎儿的成长总在昼夜之间瞬息万变,明明前些日子,梁语陶的小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的。但在孕期刚满四个月的时候,肚皮上就突如其来地拱起了一个小球。
又到了每月例行产检的日子,当医生将检查报告单递给他们俩,确认一切情况良好时,曾亦舟和梁语陶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狭长的医院走廊里,空气中布满了消毒水的气味,偏生孕妇的鼻子又敏感得很,刺鼻的气味侵入梁语陶的鼻息,令梁语陶不由得干呕起来。正当曾亦舟扶着她,打算将她带出医院时,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