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语陶霎时红了脸,闷闷答道:“是吗?”
“当然。”姜瑶不置可否:“那时候,舟哥处处护着你,恨不得把你往手心里捧,对你和对我的待遇差得可不止一点点。可偏偏你,根本不懂得他的对你的喜欢、对你的爱护,还自作多情地喜欢上了别人。对了,还记得这个吗?”
“什么?”
梁语陶尾音未落,就看见姜瑶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金花生,摊在她面前。大概是历年已久了,金质的花生已经被岁月氧化,花生雕刻细致的纹路被磨得光滑,凹陷的缝隙里,已经泛出了黑黢黢的氧化物。
姜瑶娓娓说道:“十几岁那年,舟哥听信传言,说是在腊月大寒的那天,送一个人一枚金质的吊坠,可以赠她一生长命百岁。他向来是个不信鬼神迷信的人,但为了你,他信了。他特意送了你这枚金花生,就是为了取那一份好意。”
“可是,你不是也有一个吗?”梁语陶盯着那枚熟悉的金花生吊坠,嘴里含着酸醋:“我记得你当时跟我说过,他送了你我一人一个。只不过你的丢了,找不回来了。”
姜瑶笑了笑,黑色的眸子里,有些细微的落寞:“你大概不知道吧,这是他妈妈送给他的遗物,只有这一枚,哪可能有第二枚。”
“那你的那枚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