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知道藏着些,明洛倒并不知道金珠金玉那点纠葛,只金家易女而嫁,外头总有些风声,要不然怎么挑了个不相熟的人家把金珠嫁了过去。
明沅吃着桂花糖莲藕,拿尖头筷子把藕孔里头塞的甜糯米挑出来,当米丸子吃:“金家竟也不管?”
明洛吃得醉了咦了一声:“管什么管,难道嫁了她进去是为着举案齐眉的?金玉的模样是不差,可怎么比得外头那些狐媚子。”
这个蜀王的小儿子,果然是扶不上台盘,老子替他铺了这样好的路,不管金家如何,总归嫁了个姑娘进门,再怎么也该把面子做足了,却连这点功夫都不肯做,还谈什么拉拢,难道不成是觉得总归联了姻,两家就算是板上钉钉的同盟了不成?
九月里金玉才嫁,到了十月就传出又有个妾有了喜信来,跟金玉一道怀上了,这里头的苦楚,不必看她,光是听都觉得涩。
金玉侍候了个妾当婆婆,看着是王府里的女眷,拿出去怎么上得台面,她自小受的教养跟这么个歌舞姬出身的婆婆再不相容,眼看着丈夫也是一个调调,明明是王府里出来的龙子龙孙,说话行事却还不如家里的哥哥。
金珠比她早嫁,却同她一样是怀胎,那头早早走完了礼,她这儿自也有人帮着办,可甚个事体问一声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