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
明潼觉得厌烦了,坐起来敞开被子看着他,中衣底下显出玲珑曲线,长发散在背后,乌发如云,面似白玉,冷泠泠的眼望了他:“你到底怎么,才肯算了。”
她越是嘲讽,吴盟越是看了她不动,他盯住她不动,她也一样盯了他,吴盟笑得一声:“你问我怎么才肯算了,我死了心就算了。”
可是怎么个死心法,明潼没问,吴盟也没说,只坐在床沿上告诉她:“你去看过灯市没有?东街西街连了秦淮,夜里也亮了灯。”他说了这几句,便不再说,打定了主意,要带明潼出去看看。
明潼光听他的话也听不出什么来,灯自然是看过的,宫里的灯会她也去看了,宝座上换了人,气象不同,跟原来看过的全然不是一样的热闹,御河上头全结了冰,拖着大冰床,就在上头看冰灯。
除了冰灯还有演武,原来可再没看过还能在冰面上打马的,慧哥儿看着兴头高,回来念叨了好两日,吴盟当着他的面,在郑家的河上练了一回剑,这下子可把文师傅比了下去,如今他说甚,慧哥儿都肯听。
明潼行到半路,将要出园子往前头去,就又变了主意,紧一紧身上的斗蓬,搭住小篆的手:“咱们回罢,你跟着去叮嘱一声就成。”
吴盟等了好一会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