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了不曾,就问宴席办完了没有。
纪舜英抱女儿很有模样,一只胳膊托了头,另一只胳膊抱了脚,大掌托在孩子背上,他手掌大力气也大,汤圆在他怀里睡得舒服,就少有哼哼的。
这个孩子养得太精,非得挨着人睡,离得一刻就要哭,好容易哄好了,把身上的小衣裳一脱,又哭起来,嗓门也大,哭的花样还多,不顺着她来非得发脾气不可。
比起明洛家的虎子差得远了,纪舜英却不许旁个说她:“她是姑娘家,纵娇气些又怎么的,该娇些。”一面说还得一面哄,汤圆吮吮小嘴巴,睡得香甜。
明沅点了他:“往后可还怎么指望你唱白脸教训她。”她说到这一句,汤圆肥短的小脚丫子动一动,纪舜英立时把她耳朵盖上:“可不许说她。”
明沅啼笑皆非,看着纪舜英抱了活宝贝,反手捶了腰:“都是叫你惯出来的,早说了不能抱她摇她,这下子可好,非得抱着摇着才能睡。”
纪舜英看了女儿小脸,原来娶了明沅就成了话篓子,这下更成了扎不紧的话口袋,汤圆连眼睛都还看不远呢,非说女儿眼睛又大又亮,冬日里扎了盆花给她看,还把扔了许久的笛子找了出来,学着吹曲子给她听。
头一回听见笛子响,连明沅都瞪了眼儿:“我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