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明沅抚了她好一会儿,她这才捂了脸,嗡声嗡气的把事儿说了。
明沅听见她竟有这个胆子跟纪氏一道作局,半晌才叹了口气,摸了一把乌溜溜的头发,轻拍拍她,委屈自然是委屈的,可要是不办,难道真等着嫁过去当填房不成。
事儿都过去,明漪说出来是为着心里好受些,她自小受的教养,偏做了这样悖规矩的事,埋在心里怎么好受,越过去的久,想起来越觉得耻辱,连着见郑衍时穿的那几套衣裳也不肯再穿。
纪氏不仅补了衣裳还补了首饰,隐隐约约听说要给她说亲事,心里头再羞,也竖起耳朵听着,喜姑姑还漏了两句给她,说是再过些日子,东寺里的腊梅花开了,便带着她去烧香赏梅。
纪氏没想着瞒她,得她自家看得合眼了,再把亲事定下来,明沅连连宽慰她,却知这事儿绝不是这样简单,拿明漪作饵勾住郑衍,总得叫他拿出什么来,明漪只知道让他签了契,契约上写的什么却不详细,略略一想也知道怕是为着慧哥儿。
听明漪说都在那时咳了血,明潼怕是当自个儿撑不过来,这才定下这计策,她叹得口气,想着慧哥儿懂事的模样,拍拍明漪:“过去了便罢了,除了我跟姨娘,你再不许跟别人提,便是将来嫁了人,待你再好,也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