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回来之后气得鼓鼓的,抱着吴岱栂的腿便不撒手,“他们凭什么跟我们家学。”
“那有什么凭什么,别人家养什么是他们有自由,我们是管不了的。”吴岱栂觉得若是村里这些人都有些事干,也话就没有那么多的坏心思可起了,不过一窝疯的都养兔子,不知到时他们去卖兔子的时候价会不会被压低。
这些日子村里人消停了,两位家长也没再提搬家的事,那日睿翰回来就把参加科举要注意的地方非常仔细的说了明白,也让吴岱栂松了口气,近些年来,因为朝廷的一些事,放宽了科举制度,家里只要有地,年年还种地缴赋税,即便是在城里开了个铺子也不算是入了商籍,对科举并无影响。吴岱栂算是松了口气,他已经决定等过了秋收之后,就以辽城去,之前爹在辽城盘下一个铺子,铺子以前是卖吃食的,他觉得以爹亲的手艺,他们若是继续做吃食生意应该是没有问题。
吴岱栂有注意过,这里的吃食生意是没有针对性的,每家店里做出来的菜不能说不好吃,只是家家都是一样的口味,毫无特色而言,这样吃食店里的生意,比的就是厨子,若是厨子被挖走,又招不上来新厨子,店就算是完了。吴岱栂想要做吃食的生意,又不想做太大的,一是手里没有太多的钱,二来是这里到了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