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草,连看都不见得有人看。白瞎了他家双亲给他拿出读书的银子,有那个银子干点啥都能赚回来。”
“大哥说得话糙理不糙,这种人是读书人的耻辱。”
吴岱栂听着大家的话,在心里摇头,不准备再提李大人的事,“我过来是想问问,能不能在这里加些东西,我想挂个帘子,这样到了夏天,也能遮个阳,没那么晒。还有这个拉伸,能不能拉得再低一些。”吴岱栂把话题转开,他过来可不是没事,“之前我说的最细的铜丝有没有弄出来?”
“这是最细的,不知可不可行。”提到工作上的事,大家立刻收了口,“林大人提起的胶皮现在还没有弄出来,林大人可有具体的方子?”
吴岱栂把庆丰抱了出来,小庆丰睡得正香,被抱起来时有些不舒服,脸皱皱着,一副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样子。把木推车接手过去的人,快速的弄了几下,然后吴岱栂所说的问题解决了。吴岱栂在心里感叹了句,果然术业有专攻,小庆丰又回到舒服的推车里,摇了摇手臂,又蹭了蹭枕头,继续大睡。吴岱栂则在画纸画出几个农具,有木制的,铁制的,这些东西都是为了减轻农民的压力而出现的,吴岱栂记得不多,后世都用上电动的,哪里还会用这些。
至于胶皮的事,吴岱栂也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