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同样也不会帮助旁人,他叹口气,“多谢殿下教诲,臣记下了。”
感情的事情两个人就此不提,容戌转而和赵淳说起了先前在净慈寺的事情,“明明手底下的人瞧见楚容躲进了山里,可本宫翻遍了整座山也完全没有发现楚容的踪迹。楚容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三皇弟恐怕又要在父皇面前嚼舌根了。”
“楚容为人谨慎,而且武功高强,若是单打独斗,臣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作为大景朝的太子殿下,谋略城府都是极深的,这一次若不是咱们埋在他身边的探子得知了此事,恐怕谁也不知道他一个太子之尊竟然会偷偷的溜到大远朝。楚容文武双全,若是能轻易被抓住也就不能爬到今日的地位了。”提到国事,赵淳压下心里的情绪,郑重的道,“大远朝和大景朝的战争这两年才刚刚停下,皇上对这个大景朝太子也是有几分了解的,所以皇上应当不会怪罪殿下。”
容戌面沉如水,“本宫的人还在搜山,今日应当就能搜个遍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本宫猜想他极有可能他一定还在山里。”容戌闹钟灵光一闪,忽然身子一僵,“容戌不会是被人藏起来了吧?”
“不可能。”赵淳立马否决这个可能性,他分析道,“山上就净慈寺一个地方,殿下您亲自带人去搜查,净慈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