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添了一点堵,然后少夫人就罚了她跪雪地。”冯氏叹口气,怜惜的道,“想来一个小小的女儿家真真是可怜的紧,寒冬腊月的天儿,竟然狠心罚她跪一个时辰的雪地,这不是成心的要小姑娘的性命吗!瞧着人家小丫头没死,就故意勒死了她!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秦惜眸子一闪,笑吟吟的瞧着冯氏,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道,“冯姨娘对我和相公院子里的事儿可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连大婚那日绿芜那小丫头给本夫人添堵的事儿都一清二楚,这事儿恐怕连我们院子里的人都不甚清楚吧,不知道姨娘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瞧见冯氏目光微微一变,秦惜话锋一转,笑道,“又或者……那绿芜本来就是奉了谁的命令故意来给本夫人添堵的?本夫人还在想,别说这小丫头和我相公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相公的通房小妾,没有谁撑腰,也是断断不敢给我这个正式夫人不留颜面的!”
冯氏的面色变了又变。
沈氏瞧见秦惜面对这样的惊变竟然一丝不乱,并且能侃侃而谈从冯氏的话语中寻错处,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
起先她还担心这孩子年纪小,生怕她遇事儿就慌乱,到时候被人抓住把柄那就坏了。
沈氏松开绞的已经褶皱的帕子,紧绷的面容也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