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解剖完毕,空气中立马弥漫着一股子酸臭的味道。孙远扬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掩在鄙夷间,用匕首把男子吃掉还没有消化的东西拨了出来。
他观察了许久,又凑到鄙夷间嗅了嗅,很快厌恶的皱起眉头,用男尸身侧的衣服把匕首擦干净,孙远扬才拿着那衣裳把男尸重新盖了起来。
“怎么样?”容念初问的急切。
孙远扬点点头,“中了春药,而且是烈性春药!掺在了晚上的膳食中,还没有来得及消化。”
容念初捏紧了拳头,额头青筋直冒,死死的盯住地上的男尸,他心中堆积着满满的愤恨,这男子若是没死,他一定会用最残酷的刑罚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肩膀还在滴着血,可房间中的人仿佛一个都没有注意到他的伤势,任凭他流血。孙远扬从来也不是个爱管闲事儿的人,自然也不会去给他包扎伤口。
容念初肩膀剧痛,心里却比肩头更加疼痛。
他紧紧的握住温婉的手,“婉儿……”他错了,婉儿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他方才不该责怪她的。
温婉白着脸,拼命的从容念初的手里去抽她的手,可容念初却握的更紧了。他以为温婉是因为被人占了身子所以才会对他排斥……可是他想告诉她,他不在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