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逃出去的都是容恒身边最亲近的人,就算他跑出去和延昌帝说他是延昌帝的亲生儿子,有谁会相信?皇帝最是多疑,虽然会怀疑咱们,但是更多的却会怀疑容恒不安好心。而且二十三年前的事情爹爹做的极为隐秘,这些年来,容恒一直装傻充愣,他如果找到了证据又何必如此?既然没有证据,咱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空口无凭,他若是敢说,他就敢启禀皇上这个儿子野心勃勃,想谋朝篡位!
容戌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弦一松,他整个人都无力起来,眼神顿时就迷蒙起来。
失血过多再加上受了重伤,容厉云知道他已经累极,轻声道,“你先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说。”
容戌疲惫的点点头,惨白的面上满满都是虚弱,他知道简亲王府是个安全的地方,所以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容厉云却一夜未眠,他这一夜生怕容戌会发起烧来,但是怕什么来什么,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容戌还是发起热来,容厉云急的满头冷汗,他只能让人一盆盆的冷水打进来,拿湿的布巾垫在他的额头上,可半点用处都没有,容戌烧的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嘴里说着各种呓语,面上都是痛苦之色。容厉云满头大汗,他别无他法,只能一遍一遍的给容戌换布巾。
到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