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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看懂了年四爷的心思,问:“四爷,要不要找个机会把那丫鬟处置了?”
年四爷笑了笑:“琰儿这么宠她,我若动了她,岂不是让父子关系生分了吗?何况,她又没犯什么错。”
重点是最后一句,没犯错,所以容着你,若是犯了错么……
年四爷没说话了。
仆妇心知他一宿没睡,需要补眠,便要退下。
年四爷叫住了她:“昨晚来的商队走了吗?”
仆妇并不晓得诸葛夜的身份,语气如常地答道:“听说在收拾东西,马上就要出发了。”
年四爷郁闷了一整晚的情绪,在听了这句话后,终于一点点消散了,他勾唇一笑,躺回了床上。
……
“快点快点啊!干粮带好!银炭带好!马也记得喂饱啊!”阿远吩咐兄弟们拾掇行礼,休整了一夜,大家神清气爽了不少。
收拾完毕,阿远敲响了诸葛夜的房门。
“殿下,您起了吗?雪停了,可以出发了。”
屋内,没有反应。
阿远怔了怔,殿下不在?
他推门,发现门闩是插着的。
在里边儿,怎么不答话咧?
阿远又重重地敲了几下:“殿下!殿下咱们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