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顺眼了吗?皇上爱杀谁,只管去杀吧,反正没了他们,我还可以找别的戏班子,除非……皇上能将全大周的戏班子杀光,但是别怪我没提醒皇上,我父亲也爱听戏,家中养了不少戏班子,皇上有本事,把他们也捉来杀了。”
又拿大君压人!
皇帝负在身后的手拽成了拳头:“上官若,朕不许你再养戏班子!”
上官若好笑地看着他:“我们已经和离了,皇上。你再管我,我可要回喀什庆了。”
是的,终究和离了,为了曦儿,才勉强留下,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皇帝气闷地靠近了上官若。
他穿着常服,上官若知道他并不是从朝堂过来了,他没带上曦儿,她还有些纳闷,一闻到他身上的硫磺味儿,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淡淡一笑,无畏地对上了皇帝凌人的视线:“皇上又去祭奠你和淑妃的女儿了?是臣妾害死她的,皇上终日对着一个害死你女儿的凶手,会不会觉得很窝火?不如让臣妾离宫,皇上便再也不用那么压抑了。”
皇帝一把掐住了上官若的脖子,成亲二十余年,除了头几年他偶尔有些心不在焉,后面几乎都是对她无微不至,哪怕冷战的四年,他也没对她动过粗。唯独每每在提及女儿的时候,他才会出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