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可这一切在皇帝看来,都是些迷惑人视线的东西。纳兰嫣若真在乎燕王,当初策反时就不会不带走燕王,她难道不明白,抓不到她,他们便很有可能找燕王泄愤吗?
一个真正在乎孩子的人,不会让孩子冒一丝一毫的风险。
纳兰嫣表面仁慈,实则心狠手辣,她是一个没有弱点的人,什么疯狂的事都干得出来。
他可以赌,可他不敢赌。
皇帝推开了多公公。
多公公没了马脖子抱,便抱住了他的脚:“信上没说地方儿!”
皇帝:“说了。”
多公公:“哪儿?”
他怎么没看出来?
皇帝不想跟这个智商堪忧的家伙废话了。
多公公还是不松手:“皇上!您……您要不要交代一下后事?国不可一日无君,您要是回不来了,到底是太子殿下继承大统啊还是二殿下?”
皇帝暴走:“滚!”
……
山顶的风,冰冷而锐利,又如破水而出的冰凌,吹在脸上,捎来一丝淡淡的湿意。
上官若却觉得皮肤从未有过的干燥与紧绷。
“你到底给我涂了什么东西?”她摸着脸,瞪向前方的纳兰嫣道。
纳兰嫣没有回头,只微笑着摘了一片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