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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若儿。”他轻轻唤了她名字。
上官若不理他。
“若儿,你过来一下。”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明明虚弱得快要挂了,却好听得足以让耳朵怀孕。
上官若捂住耳朵。
“若儿,再不过来,就走不了了。”
上官若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走?”
你都半死不活了,我又不会武功,怎么走?
诸葛冥就道:“用你的发簪,刺我的大穴。”
他忍了大半夜,就是在等寅时,他练就的功法,寅正时刻,会开始逆转,这是逼出化功散的最佳时机。
“过了寅时一刻……就没效了。”
他艰难地说着,每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上官若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可依旧没有过去。
诸葛冥熬过一轮压抑的呼吸,问:“你还在怪我?”
上官若又把头缩进了被子:“她是谁?”
诸葛冥合上眸子:“一个宫女。”
上官若蓦地一惊:“宫女?你娶了一个宫女?”
你是皇子啊!
诸葛冥苦涩地勾起唇角:“父皇说,我这种下贱人生的孩子,只配娶个下人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