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
“说。”
别看阿秀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样子,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而一旦严厉起来,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当下繁枝吓的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的说:“太太,世子爷吩咐过的,奴婢不敢说啊!”
阿秀听了繁枝这话,指尖猛的刺痛一下,殷红的血珠进入红莲中,她放下手中的针线,垂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磕头的繁枝,有些意语阑珊的说:“我累了,服侍我安寝吧!”
繁枝听了这话,当下舒了一口气,低眉顺眼的回答道:“是,太太。”
阿秀顺着繁枝的搀扶起身,看着绣了一半的并蒂双开莲花图,叹了口气,“将这些都收到偏间了吧。”
偏间一般存放的都是不太常用的物什,放了进去就算了弃了。
“太太,还没绣完呢,多可惜!”
“是啊,可惜了。”
阿秀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去绣这幅并蒂双开莲花图,手上不知扎了多少个针眼,眼看着就要成了,真是,可惜了。
“太太,天色也不早了,可吩咐下人们摆饭?”
繁枝小心翼翼的扶着跟前的太太,纵然世子爷娶了嫡妻,还是将太太放在心上的,她不敢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