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这公馆竟是比南平侯府多了几分大气和奢华。
“来,阿秀,先进来休息一下,你应该累了吧!”
顾长雍低声细语的说着,而阿秀也是笑意融融的样子。
李霖沐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身后,阿秀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就像没看见一样,没有刻意亲近顾长雍,也没有刻意疏离顾长雍,好像一切都与李霖沐无关。
李霖沐强行拉了一个笑脸,安排好顾长雍的食宿,就出言告辞了,期间他没有看阿秀一眼,只怕看一眼就忍不住上前质问她。
顾长雍看着李霖沐的身影消失,他才偏头:“不是我说他坏话,这是个懦弱的男人。”
阿秀闻言呆呆看了顾长雍一眼,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低头看向自己的绣花鞋。
“阿秀,你去休息吧。这瓶药你拿着,或者,我来帮你上?”
顾长雍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不同,阿秀低着头并没有看到顾长雍眼中的猩红之色,听到顾长雍的调笑,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