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却突然神色一凝。
一个信封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正面朝上,俨然写着:“阿秀亲启!”
这字迹很熟悉,柔美飘逸,从字上看,手书这封信的人定然是个知谦恭懂进退的公子。
阿秀看了半天,最后还是蹲下去将这封书信拾了起来。展开信纸,其中只有寥寥数语:
若是想要繁枝的卖身契,今日午时曲水桥一见,否则繁枝便成春香楼头牌!
“撕拉”一声,阿秀将信纸撕成两半,尤是不解气,直接将其撕得粉碎。
“可恶,他现在怎么变成这般丧心病狂的模样。”
阿秀想起繁枝的效忠,愤怒渐渐的平息下来,眼睛中闪过一道坚定。若是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了,那她还有什么用?
等到日头高照,会客厅里一干人的才成群结伴的出来,不停的窃窃私语。会议室里面只剩下顾长雍和一个白发苍苍的大臣。
张诗政跪伏在地上,已经是泪流满面,“首辅大人,请三思啊!与其余三国通商,老臣坚决反对!”
顾长雍见张诗政哭着喊着,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