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里死不瞑目的亡灵那样绝望而执着的姿态。
“弗拉维兹……弗拉维兹!”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跌跌撞撞的朝他冲过去,手里抓到的却是一把焦炭似的灰。
“啊……啊!”
我大吼着睁开了双眼,浑身冷汗涔涔。
意识到自己再次梦见了弗拉维兹,我捂住了头,整颗头颅胀痛欲裂。大脑昏昏沉沉,恍惚之间,我似乎还跪在那遍地焦尘的神殿里,拥着他的骨骸,跪在神像前悔恨的嚎哭,期冀天上的神诋把他还给我。
我忏悔我不该一时赌气离开神殿,把拖着一副病躯的弗拉维兹单独留下,将他的赌咒当作气话。我那时在朱庇特1神像面前大声起誓,如果弗拉维兹能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假如让他死而复生,我宁可用一生的自由来交换,被他锁在身边,永生永世。
然而神灵自然没有回应我。这就是我一生的罪咎。
为什么……又会想起这个我曾恳求巫师使用催眠术令我遗忘的梦魇呢?
忘掉它吧,阿硫因!你不是曾发誓要抛却过去的自己了吗?已过去了七年之久,也许现在即使弗拉维兹再死而复生,现在的你还会兑现那个毒誓吗?以一个忠诚的波斯军人、一个虔诚的琐罗亚斯教信徒之身?
我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