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的巫师之手在一匹羊皮纸上用鲜血绘出的诅咒图腾,瑰丽得致命。
这一幕似乎有种无形的魔力,让我看得近乎痴了一般呆住。直到尤里扬斯将那头骨里的血饮尽,又擒着刀子划开了那女人的胸口,伸手将血淋淋的心脏掏出来的时候,我才被骤然骇得清醒过来。
接下来的一幕血腥诡异得令我这在战场上经历惯了厮杀的军人也有些恶心。
祭坛里的几个人竟然将那女人的心脏分而食之。尤里扬斯食得最多。难以置信他骑在一具尸体上做着如此骇人之事,姿态却优雅自得,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仿佛是在宫廷里参加一场贵族宴饮,连半点鲜血也没从嘴里溢出。
我忍着强烈的不适转过身去,正撞见阿泰尔凝视我的一双银瞳。它尖锐的鹰喙几乎要戳到我鼻尖上来。我被吓了一跳,头撞身后的墙壁上,它重重的啄了一口我的鼻子。实在痛极了,我简直怀疑它想把我的鼻梁一口咬掉。
但阿泰尔是在救我,它比我更敏锐的感知到一种邪恶的气息萦绕在这块地域。我遭到了迷惑,阿泰尔则受到了惊吓,可见这力量有多么邪异,必须赶快离开。
而就在我挪动脚步的一瞬间,一个冰凉的物事碰到了我的后颈,嘶嘶的细响钻入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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