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发闷。
我对人血的气味并不陌生。定睛看去,那池中盛着的哪里是水,分明是一池红得近黑的血。
我知道自己该赶紧离开这这诡异的地方。这时恰巧一阵大风刮来,将祭坛里的雾气吹得稀薄的不少。这下我得以看清,血池中站着几个赤着身子的人,手里都捧着一个白森森的盛满血的球形容器。那竟是人的头盖骨。
但这并不是令我最吃惊的,而是被他们围绕在其中的一对男女。
男人低着头,发丝浸满了鲜血,犹如一丛荆棘缠绕在他赤-裸的苍白身躯上。他的身下,一个少女舒展着她丰盈的躯体,纤细的腿紧紧勾着他的腰,一条通体雀蓝的蟒蛇盘踞在她阴间,正随着她的起伏扭摆头尾。
我瞠目结舌的望着那儿,耳根轰地一下热了。
明明是在进行这样一件事,他面具下露出的那半张脸却犹似冰雕,纹丝不动的半跪在血池中,与身下女人迷乱的神情截然不同,仿佛那耳喀索斯1绝美无俦的雕像那般禁欲而冷艳,只有微微滑颤的喉结,泄露了他仍是血肉之躯的事实。
我能分辨这不是寻常的淫景,而是某个教派的生殖崇拜的仪式。
我曾在皇宫的藏书阁里翻阅过一些教典,看到过相关记载。生殖崇拜是一种特殊祭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