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向伊什卡德发问,除非他主动告诉我。
    作为一个军人,绝不可轻易质疑使命,亦不可擅自向上级探问。缄默法则被某个军人视作圭臬。在临死前、酷刑下,也得三缄其口,否则就是株连家族亲眷的叛国罪。
    “执行时间?我该以什么方式曝光?怎样协助尤里扬斯?”尽管胸中翻涌着惊涛骇浪,我仍冷静清晰的发问,却注意到一旁的塔图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神情,好似饶有兴味似的。那大概是由于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伊什卡德暂时没回答,手指节轻轻叩着桌面,似乎在斟词酌句。
    船舱里陷入一片凝固的寂静,火光的照耀下,塔图的笑容仿佛升温了。我不安的用拇指甲盖磨着手心,抠掉翻起的死皮。
    若塔图认为什么觉得好笑,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作为一个跟了上届军长十五年的老兵,塔图一直对太年轻的我不服,很喜欢故意给我使绊子,特别是在我三年前刚当上军长的时候。我比他小整整一轮。他是我们中间最年长、也最不正经的一个,假如不是他执行任务时雷厉风行,与平日判作两人,他有时吊儿郎当得让人难以相信他会是不死军中与死神打交道最频繁的幽灵军团成员。
    “咳,军长大人,”塔图耸耸肩,盯着我的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