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被我出色的伪装骗了过去,伊什卡德收敛了目光,转身走到门口。临开门前,他侧过了身,站定在那,月光将他的脸切得半明半暗。
我呼吸一紧,只听他低声嗫嚅了一句:“抱歉。之前的那些话,你可以当作没听见过。”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违心的表示自己没有在意。门被重重掩上。
待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我即刻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进浴池里重新清洗身体。已然冰凉的水没过周身,我将头埋进水里,抱紧双膝,犹如一个初生的婴儿那样进入冥想世界。
绝对的黑暗与安静使我混乱的大脑冷却了几分,却更清晰的体会到一种无处不在的毛骨悚然与羞耻不安。这种感觉逼迫我睁开了眼,逃离了浴池。
我试图不去注意胯间被那条蛇摩擦而发红的部位,可我没法否认它作为证据显示的事实———尤里扬斯盯上了我,他在监视跟踪着,伺机像刚才那样对我下手。而且他之前说的话,并不只是恐吓。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不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出差池。
该怎么办?阿胡拉神,请你告诉我吧。
我下意识地抬头仰望,想要通过月亮得到光明之神的启示,却只看见了黑暗的船舱顶板。木头上经年蚀烂的蛀洞犹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