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让令人难熬的夜宴提前结束,众人不欢而散。在被允许离场的那一刻,我简直如释重负,跟随君士坦提乌斯安排的侍女与伊什卡德,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了露台,将所有人远远甩在身后。
    踏入皇宫内部,就如同在一片诺大的迷宫里兜兜转转,纵深的廊阁仿佛无止无尽。灯火阑珊,幽暗昏惑,让我如坠梦魇,不知不觉失了心神,脑子里尽盘亘着刚才的情景。
    因为也许唯有我知道,提利昂不是被下毒,亦不是自己患病,他是在那个时候,在城道上与尤里扬斯对峙的时候,就中了他的邪术———他倒下去时握着左臂,尤里扬斯恰恰就抓握过。我仍清晰的记得提利昂当时的表情,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
    我更忘不了,刚才在一片混乱中尤里扬斯的眼神。
    他的眼底很暗,流露出的占有欲能一直浸透到骨髓里去,蚀骨穿心。
    那眼神像极了弗拉维兹,却远比他邪恶得多。
    假若弗拉维兹是从天上堕落的星辰,仍在尘埃里竭力散发着光华,那么他便是从鲜血沉积的沼泽里盛放的曼佘罗,能诱人坠入到地狱里去。
    我得离这个危险的变态远一点,越远越好。
    一串脚步声不知从哪传来,我才恍从噩梦中惊醒,迎头磕上一根石柱,眼冒金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