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太暗了,我的眼前一晃,只看见一道鬼魅似的颀长身影闪入浓重的黑暗里,转瞬就无影无踪,好像刚才我经历的仅仅是一场醉酒后的幻觉。
耳朵有点刺疼,我伸手一摸———用来拴住面罩的耳环已经不翼而飞。
被这变态咬掉了。
大腿被亵抚过的一片皮肤残留着热度,仿佛在衣里灼烧,尤里扬斯的手似乎还停留在那儿,挥之不去。我攥住大腿上的衣料,恨不得将它撕扯下来,酒意却又在此时卷土重来,让我一阵目眩。
嗒,嗒,嗒。
身边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唯恐是尤里扬斯折返,我扶着石柱朝光亮处退去,迎面撞上一堵结实的胸膛。
熟悉的力度拥住我的身体,使我立刻安下心来。是伊什卡德。
“怎么了?喝醉了吗?刚才我听见那边有些声音,怎么回事?”
伊什卡德沉声询问,他的手覆上我的脸颊,一种暧昧的暖意透过他的掌心传到我的皮肤上,黝黑的眼睛在阴影里泛着关切的微光。
“没,没什么,我跌倒了而已。”我尴尬的摇了摇头,心虚的捏住衣摆。一阵晕眩不恰巧地袭上来,让我有点想吐,气喘吁吁:“我不能……乱喝酒。很抱歉,我今晚似乎搞砸了。”
“不,你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