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束缚,我大抵永远不会蜕变成现在的我,但弗拉维兹也许亦不会死。
命运弄人,大概就是如此。
“你好像很了解他?”不知何时尤里扬斯已来到我身后,声音很轻,似笑着,又似叹息。
我怔了怔,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只好摇摇头。
即使我们曾朝夕相处,弗拉维兹也不曾向我透露他的来处或身世,那时我懵懂的猜到那关乎他根深蒂固的痛苦,正如我对艳窟的经历闭口不谈。
我们是两头在被命运之网困在一起的两只兽,汲取彼此的血肉取暖,亲密的相依相偎,却从未卸下盔壳、收敛爪牙,真正靠近。
一股哀恸随清晨的凉风拂过,侵入心肺。
我爬到窗台上打算离开,腰间却一紧,被一双手猛地拢入烫热坚韧的怀抱。肩膀上微微一沉,脸颊染上潮湿的呼吸,他的唇抵着我的耳垂,低吟浅唱般的喃喃:“别愧疚,在我看来他配不上你,否则你又怎会离他而去?啊……我猜猜,他一定非常……非常奢求你的爱,却求而不得……”
全身的血液都似凝结,我僵立着任他搂紧。
一阵大风吹来,黎明前夕的寒冷随漫上窗檐的光明迅速笼罩了周遭的空气,脚踝像陷在冰窖里,背脊与他相贴处却似有一团烈焰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