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被蒙蔽的视觉放大了一切感知,唯有张嘴发声才能宣泄我混乱交杂的情绪。
“我知道你是谁……”
他不出声,我却不自禁的重复,近乎自言自语:“我知道你是谁。你不是弗拉维兹,是不是?”
“对,我不是。”
一片煎熬的寂静中终于传来回应,耳畔他的声音暗沉平静,喉头压抑着浓稠的欲流。
我忽而想起那张破碎的命运之轮,一瞬间近乎泫然。无力的垂着头,沿眼角淌下的不知是汗是泪,染湿眼上缚的布料。我忽然觉得像极了一个妄图寻回光明的盲人,兀自在回忆的迷宫里徘徊,一次一次走进死路,比扑火之蛾更悲哀。
液体沿着下巴滴淌,侵犯下腹的手便顺胸口滑上,为我细细拭去。脸上力度轻柔至极,以至我能感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仿佛滑过易断的琴弦。
他蘸起几滴,低头靠在我肩上,似在品尝,又觉不够一般,唇舌覆上来吮舔我的脸颊,呼吸如崩裂之弦,紊乱不堪。
“你希望我是吗?”
我的心口猛地一悸,溺水般喘不上气。耳垂被含进他的唇间,粗暴的肆意品尝,似被咬破了,有血液与下巴泪液汇在一处。
“你希望我是吗………还是宁可他永远活在你的记忆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