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一下子昏死过去。
意识有短暂的空白,腰臀被顶得轻轻晃动起来,一丝丝的快意逐渐从难以启齿之处滋生出来。我恢复了几分知觉。颅内混沌一片,整个人好像悬在虚空,下半身却如同陷在湿热的沼泽里,骑在一条蟒蛇上颠颠簸簸。
一时间我以为自己身陷梦魇。直到封住嘴唇的舌从口中退开,粗重的喘息萦绕耳边,体内的器物胀大到似足能将我撕裂。
母亲的悲鸣在嗡嗡作响的大脑里若隐若现,尖锐的耻意刺入肌体。我闭紧牙关,努力压制着眼皮下夺眶溢出的湿意,嘴唇不听使唤的抖。
“叫我的名字,阿硫因。”
手指温柔的描摩我的脸颊,好似一笔一划教我写字。身下却重重厮磨,引得锁链零碎作响。
硕大的性.器顶端打着圈,时急时缓的碾磨我的内壁,仿佛在施加一场软刑,刻意摧折着我脆弱的防守。
一波一波的淫.欲在胀痛的甬道里积聚,全身的血液都似朝那处涌去。
性.器可耻得高昂起来,我绷直鼠蹊,攥紧拳头。指甲刺进掌肉里,仍止不住喉头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叫我的名字,叫啊……”
耳边不依不饶的低声诱导,下半身加重了力度在我体内深入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