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成一根金属丝的镯子扎进了滑轮轴心,挑断了其中一根绳索。遮阳篷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没有大的动静。我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头顶。
不出意外的话,只要拔掉镯子,绳子就会因承受不了重量而断掉。
这篷顶会从天而降,砸在君士坦提乌斯那高高的冠帽上。这样想像着,我竟莫名感到一丝痛快。
并非是全出于使命感,还有一种恨意。他的手上染满了弗拉维兹家族的鲜血,将他深深推进了深渊。这恨意什么时候扎根进我心底,我竟毫无察觉。正如他就离我就近在咫尺,而我浑然不知。
稳住袭扰心头的一阵悸动,我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悄然离开躺椅背后,混入人群之中。面具很好的减轻了我对这种场合的不适,众人皆辨不出彼此,我也不用披着“王子”的伪装虚以为蛇。
“你刚才去哪了?”伊什卡德举起一个酒杯,装作与我碰杯。
“没什么,做了点小手脚,以防万一没机会下毒。”
我假作啜了一口酒,又小心翼翼的吐回杯子里,目光不自禁的在人群中徘徊着。渴望捕捉到某个人,却又比如临大敌更心慌。明明未曾饮酒,看到那一抹站在滨水露台上的身影后,呼进嘴的空气都似在发酵,在胸腹五味杂陈的翻涌。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