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奇痒。
我猛地抓住弗拉维兹的手腕,却不敢抬头。他似当年惩戒我犯错一样,轻咬我的耳垂:“才做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羞耻从被攻进的地方爆炸似的扩散全身,我却一下子硬了起来,全身关节也如生锈似的僵结,汗液沥水般往每个毛孔外冒。
“阿硫因,你很思念我是不是?”他嘴唇里溢出湿润凌乱的喘息,抽出侵犯我的手指,沿脊骨勾画我的臀线:“咬得这么紧,等会我怎么进去?”
耳畔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我忙抬起发软的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被下-流言辞刺激得浑身发颤。我的反应似乎引得他愈发兴奋,身体被整个抱起抵着椅背,他俯下身体,拎起我的一条腿,徐徐挺腰,怒蟒似的性-器尽根挺入我的体内。
“出去……”我猝不及防,痉挛似的打了个抖,条件反射的蜷缩身体,想逃脱那逼入体内的硕大器物。
头被扳过去,捏着下巴,与他面朝着面。
狭长的眉眼染满了情动的颜色,炙热的呼吸织成一道无形的蛛网,将我死死的困缚其中,几乎窒息。
我像个溺水之人似的本能在身下胡乱摸索,触到细密的耻毛里他的根端,只觉跟人腕一样粗细,充斥着一股非人的热力,似乎积满了那些年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