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不适。
    “别乱动,王子殿下,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竟然是霍兹米尔。
    我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紫绒床上,被褥下近乎全裸。这似乎是尤里扬斯——弗拉维兹的房间。霍兹米尔走到床边,我难堪地缩了缩身体,将被褥捂得更严实了点,低着头:“什么事?”
    “我捉到一只受了伤的鹰,他的头上有人为染红的翎毛,军用的标记。我猜那是你的。”
    我的心里猛地一惊。
    跟着霍兹米尔走出弗拉维兹寝宫的一路上,我察觉到有侍卫跟踪我。我不愿相信那是弗拉维兹的安排,但直觉告诉我,的确有可能是他的意思。穿过拱门,走上几道阶梯,来到一个靠山的露台上。此时时近傍晚,残阳如血。
    我一眼看见了那个悬挂在葡萄藤架上的笼子。
    晚霞之中,有暗红的液体沿着笼底淌下,阿泰尔猛烈的撞击着笼门,我一打开它便飞扑到了我的肩头,一股血腥气从它的羽翼下扑面而来。
    “我没法为它疗伤。它醒来以后一直在自残。”霍兹米尔无可奈何的道。
    “嘘……嘘……乖,我在这儿,好姑娘。”
    我轻声安抚着它,小心翼翼的检查它的周身。阿泰尔异常暴躁,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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