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褪去的欲望又返潮袭来,我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闷哼,便被他捂住了嘴,在我耳边嘘了一声,哄猫儿一般。
    我绷直鼠蹊,紧扣牙关,眯眼窥望缝外。
    几道幽灵似的人影在黑暗中晃动着,走到光线之中。眼皮沾满了泪水,视线模糊不堪,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眼睛就被手蒙住了。
    做什么?
    我动了动嘴皮,只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这里的灯火是亮的……看来是他来过。”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阴阳怪气,像毒蝎的刺扎在耳眼上,让人不适,“我听说马克西姆将他的心脏供奉在此,一定是藏在什么隐秘的机关里。”
    “没有完整的灵魂,要心脏又有什么用?我需要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少年。”
    空气中像凭空涌来一缕清冷水流入耳,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听起来,竟像极了……弗拉维兹过去的声音。
    一定只是相像而已,弗拉维兹和我在一起………
    大脑一片嗡鸣,颅内乱如洪灾。还未腾出闲暇指挥思维,身体就被背后的胸膛抵在石壁上,缓慢的入侵,严丝密合的嵌在一起。双目嘴唇都被堵住,无处发泄,却令体内本已现颓势的快意再次凝聚起来,十倍百倍的放大。
    “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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