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黑色幡旗迎风飘荡。聚集在此地哀悼的一部分人纷纷散去,犹如一大群蝙蝠从他们曾乃以生存的洞巢内被驱走。
    弗拉维兹兀自站在教堂门口,驻足巡视着四周———也许是在找我。
    我如梦初醒,有点紧张地朝密林外走去,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簌簌的动静若隐若现,似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之中朝我靠近过来。
    唯恐是遭到了跟踪,我半蹲下腰,做好了伏击的姿势。
    然而一抬眼,我便整个人如遭雷劈。
    一个金发白衣的颀长人影正半隐于树影之间,淡薄的月光勾画出他的轮廓,
    恍若一个神子从黑夜的云翳间现世,周身都弥漫着虚幻的光雾。
    我瞪大双眼望着那张魂牵梦绕的面孔,双膝发软,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一定是在做梦。
    大脑一片空白,不断盘亘着这个念头,直到一双冰冷的手像多年前一样扶住我的肩膀,颅内轰然间灰飞烟灭至虚无。金发的末梢细细掠过我的脸颊,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畔:“好久不见,我的阿硫因。”
    ☆、第74章 【lxxiv】同根异花
    大脑一片空白,不断盘亘着这个念头,直到一双冰冷的手像多年前一样扶住我的肩膀,颅内轰然间灰飞烟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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