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而幽怨,“这就是我被厌弃、被抛却的原因啊———为了变强,为了能追上你。”
“可我从未厌弃过你。”这话仿佛一根冰锥击中胸口,我就像幼时般极力向他自白,生怕他的顽疾发作,却竟隐约觉得这字字不假。
我强令自己抛开这种错觉,将他紧紧搂住,呼吸乱得厉害。
“是的,你从未厌弃我,你只是依赖我的温暖,又恐惧与我一生一世龟缩在囚牢里。是我自己,厌弃我自己而已。”他轻笑起来,向后退了一步,仰起下颌,灰濛濛的眼睛似含着无限悲怨,又异变成了一种破碎的恨怒。
“弗拉维兹!”我一步追上他,喉头蓦地溢出一丝没来由的恐慌,却不敢伸手去拽他。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着你。”
经年结成的厚茧仿佛裂出一条大缝,灼热的液体从眼睛里滑落下来。我怔忡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背影,脑海深处另一个人的声音却回应般的响起,暗哑清晰。
那声音在一字一句地问:你爱我吗,阿硫因?
弗拉维兹顿住脚步,他的身体僵住了,瑟瑟发抖起来。
“爱……多么转瞬易逝的东西啊,就像天穹中的一道闪电,夜里绽放的烟火,高高坠落的流星,它们总短暂的让人怀疑其存在,又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