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苦练武艺,学习战术,为使自己更加出色。假如真到了与弗拉维兹交手的那一天,我希望他见到的不是过去那个孱弱的孩子或是身不由己的俘虏,而是一位他无法轻视的战将。
    尽管,他也许对过去的我毫无印象,但这是我固执的愿望。
    只是无论我如何努力,战斗时都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敏锐,我无法冥想,一闭上眼睛试图进入无人之境,浮现的都是和他在一起的记忆。
    我已经不是过去如僧侣般清修的处子,我和所爱之人结合过,甚至像个女人一样为他怀有过子嗣,光明神当然不会饶恕这样违悖人伦的爱-欲之罪,但我无法忘却,也无法自控。
    交战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逼近,我的思念如河岸边的蒿草疯狂滋长。
    夜里我常在镜前端详肚子上逐渐淡去的标记,然后忍不住自渎,想象他会在镜子背后窥看着我,在压抑中一次又一次的释放。
    离开罗马已有整整一个冬天,我比以前长得更高了,有了成年男子的骨骼轮廓,却更加瘦削,更加苍白,像王宫门前那株白杨。伊什卡德说我病了。
    我的确病了,病得如曾经的弗拉维兹一样,久思成疾。
    ☆、第96章 【lcvi】不祥之兆
    弗拉维兹的先行军团在半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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