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一声轻笑,背后传来悉悉簌簌的解衣声,我回过头,便看见他宽衣解带,露出姣好的蜜色躯体:“脱吧,要私下见到陛下而不引起其他人注意,你得打扮成我的样子。”
像又回到了罗马圣宫里一样,我换上了一身可耻的男宠行头。
宽松的丝绸长袍,从大腿根部就分开了下摆方便起舞,里面除了一层流苏结成的亵衣,什么也没有。阿尔沙克为我戴上连有银链的面罩,遮住脸上伤疤,整张面孔上只能窥见一对碧色眼珠,仿佛一位传统的波斯新嫁娘。
我也正像一个新嫁娘般可笑的惶惶不安,阿尔沙克在一旁取笑我左右打量自己,让我无比火大。
“阿尔沙克。”我看着那袍子下摆的开口,忽然像吃了一颗酸枣般不是滋味。
“嗯?”
他慢条斯理的为我整理乱糟糟的头发。
“你和他……你们……”
我扬起下颌,威胁意味地盯着镜子里他笑盈盈的脸。
他挑高了眉梢:“没有。”
“没有?”我不可置信地追问。
“他啊……身体有疾的。”阿尔沙克凑近我的耳畔,神秘兮兮的耳语,“男人女人都勾不起他的兴趣,不过我每次给他跳舞时,他总会起兴给自己来一次,你若是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