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瞧。
    我大汗淋漓的喘着气,隔着一层面罩与他对视,血流加速。
    “你的舞很迷人。”良久,他才幽幽地说,眼睛暗沉,深处藏着燎原之火。
    我的心快跃出喉口,屏息等待着他的下一句。
    “但你不是阿尔沙克。”他立起身体,手搁在桌上的罗马短剑上,却没有动。
    “我不是。”
    我拖着双腿艰难地走到桌前,屈膝压住剑身,凑近他的脸:“如果你要杀我,就现在动手,罗马之王。”
    “如果我不杀呢?就怎样?”他扬起下巴,眉毛斜斜高挑,似迷茫又饶有兴味,身体向后靠去,袍口敞开,露出一片象牙色的胸膛。
    心快要跃出喉头,我着魔似的浑身发烫,抬起汗涔涔的手摸到胸襟,解掉摇摇欲坠的一颗扣子。丝绸外套沿肩滑落,独余底下一层银流苏结成的亵衣。
    “我没带武器。”我深吸了口气,鬼使神差的说,“让我陪你一晚。”
    他眯起眼,无声地笑起来,没有回答。我总看不透弗拉维兹的双眼,他的眼底太深,像深潭幽谷,只能屏息等待。这等待是世间最难熬的酷刑。
    我尴尬而焦灼的站着,手指不自觉地拆着亵衣下的流苏。
    他盯着一颗颗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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