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梭巡我的脸,像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眼底漫出迷雾。
    “你不会。如果你希望我死,我早就死了。”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解去颈上的饰物,露出那道割喉的伤疤。我不知到底过了多少天,它已经愈合,手抚过时仍能碰到针脚的痕迹。
    弗拉维兹的视线徘徊在我的脖子上,瞳仁微微紧缩。是感到心痛吗?我毫无信心的猜测着,凑上去吻他的脖子,吮吸他漂亮的喉结,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企盼他回应我。压抑的思念俱化为洪水猛兽般的冲动,理智矜持都溃不成军。
    我顺着他胸膛上的汗液沿路吻下,咬开他的腰带。
    深红的布料散开,优美的腰身下是人类的器官,已没了那层细鳞,像一株妖异的花蕾含苞待放。美杜莎的力量消退,他又变回了正常人,我不禁担心起早年纠缠他的顽疾,那病夺走了他一切,也夺走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脸灼烧得厉害,我低下头去,埋到他胯间,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弗拉维兹的脸上泛着一层醉酒似的红晕。他的脸上缀满了汗液,眼底迷离幽暗,映出我的样子,像一只趴在湖边因胆怯而不敢饮水的猫。
    他没有推拒我,于我已是无声的鼓励。
    我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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