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多年以前,他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时,我曾恐惧得想要逃走。
    但现在我绝不会再害怕了。
    “受伤了没有?”
    他的声音嘶哑,眼睛充血。
    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他的唇,他则更凶猛的回应,彼此尝到了对方的血味还觉远远不够。在这样危险的高处拥吻,像在坠入地狱的悬崖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