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他,我扑上去将他扶住,却被他狠狠挡开。他一手攥着腰带,低头难耐地喘息起来,我盯着他的下腹,揭开丝质内袍的缝隙。
一丛浓密的耻毛下,黑色细鳞又从根部蔓延出来,我眼睁睁的看见骇人的变化在他身下静静发生,又恢复到我曾见过的样子。
“我要你。”他靠着树干仰起头,盯着我,断断续续的吐息。
我震惊地片刻,咬咬牙跪下来,挪到他上方,不待坐下去,整个人就被掀翻到泥地里,双手被紧缚在树干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这么渴望你?渴望得恨不得把你吃进嘴里,吞进腹里……都不够。还不够。”耳畔的逼问似从齿缝里迸出,已暗哑得不似人声。
“来要我吧。”
我闭上眼为他雌伏,做好被他进入的准备,却没料到身上重量一轻,双手束缚又被解开来。弗拉维兹靠着一旁的树干大口呼吸,他的皮肤上沁满了汗液,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如同一只皮毛华美的濒死之兽。
“你太虚弱了。”他勾起唇笑了一下,眼睫半翕,汗水沿颊流下,近乎泫然。
我吻去那滴汗液,为他拂开粘在颈上的发丝,站起身来,心知该即时离去,免他被诅咒折磨更多,可脚步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