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起我的鬓角拨到耳后,吻我脸上的疤痕,“阿硫因,我们之间一定不简单。阿萨息斯向我请求砍去你的一手一足寄给波斯王,我当时竟想杀了他。假如不是旁边有人,我已经那么做了。”
我呼吸一紧。
“他是跟随我十年的忠仆,曾救过我的命。我不会为一个多年前的故友舍弃他,更不会为了一个有过两三次鱼水之欢的敌国刺客。你说为什么?”
我只能保持缄默,搂住他的腰,头紧靠在他胸前。该怎样停止爱这个人?他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咚咚…咚咚,心跳愈来愈清晰,像受困者在里锤凿,欲挣出体外。我呆了一呆———曾经,弗拉维兹似乎是没有心跳的。
这代表了什么?我疑惑地琢磨着。
他的嘴唇游下我的脖颈,如羽毛拂过那些鞭痕,吻得极其小心,似是感到心疼。
弗拉维兹开始在意我了,但我却不敢拿他的命冒险。是时候走了。
我抓起衣物跳进水里,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齐栽进水里。冰凉的水没过周身,紧压上来的身躯却散发着灼热,他的双臂是柔韧的桎梏,牢牢锁住我的挣扎,一个铬人的硬物抵在我咽喉处,是他的戒指。
“在我没有弄清楚你和我的过往之前,就想离开?”他眯起眼,戒指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