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城门,一排火矢就拦住了他的去路。马受惊失蹄,我趁机挣开束缚,跳下马冲相反的方向逃去。追击的马蹄声如影随形,箭矢破风之声左右袭来,几次堪堪擦过我的身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背后一声厉喝惊得我脚步一顿,一道寒光擦肩而过,胳膊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我失衡地一歪,侧面劲风扑来,一个身影如骑着飞马从天而降的赫拉克勒斯遮天蔽日,锋利的剑尖直指我的脸颊。
    “你再走一步,我就亲自砍下你的一只手,寄给你的国王。”
    弗拉维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微微笑着,嘴唇红得嗜血,片刻前的温柔仿佛只是我的一场幻觉,在他脸上褪得无影无踪。
    我缓缓站起身来,望见他身后不过千米的城门轰然开启,御狼的骑兵倾巢而出,与如壁垒般逼来的象阵杀作一团,犹如一场真正的野兽的角逐,触目惊心。
    尘雾飞扬,暴雨倾盆,转眼间血流成河,他却头也不回的俯身,施施然朝我伸出另一只未持剑的手,宛如邀我赴宴:“过来,阿硫因。”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雨水冷到冰点。
    “我没有报信。”我攥紧拳头,苍白无力地陈述事实。这解释毫无意义,他终究是敌国的王,而我宁可他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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