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条克快马加鞭运过来的,就为了给你补补身体。你太瘦了,做禁-脔,怕是挺不住我。”
    脸轰地烧起来,火势蔓延至他指尖所至之处。我避开他的目光,不知该如何浇熄他的爱欲:“打仗行军这种紧要关头,罗马皇帝还有这种兴致,在战车里跟一个俘虏玩乐,不觉得羞耻么?”
    “玩乐?我只是在养精蓄锐而已。再说,羞耻的难道不该是你吗?”说话间,我身上的毛裘被揭开来,双腿分开束缚的姿势容我一眼瞥见下面已是半勃的状态,耻毛沾染着湿漉漉的白色奶液,不堪入目。
    尽管已不是初次在他面前袒胸露体,我仍一下子难堪到了极点。
    胸上手指滑至腹部,忽而凝停于脐眼附近。我心尖一颤,见他指尖正按在淡化的烙印上,蹙起眉毛不语,眼底雾气朦胧。
    小小人影似蹒跚学步,从记忆深处走来,哀恸刹那间如鲠在喉。
    这就是我与他血肉交融的证据啊。
    “这是什么?胎记?”弗拉维兹细细描画着烙印的形状,低头吻上。他亲得小心翼翼,仿佛真的在呵护一个婴孩,“这东西跟我有关是不是?”
    我一惊,闭口不答。
    大腿上蓦地一痛,竟是被他狠狠咬了一口:“你可以不说,我就一直把你困到你愿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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