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失蹄,他从马上栽下,滚落在地,眼看就要跌入象蹄之下。
    突然之间城楼上传来了撤军的号令。骑兵、步兵团在象阵的掩护下退入山谷,暴雨似的流矢形成了一道抵挡追击的屏障,我疑惑地随大军移动,一眼望见前方父王的战象,那长长的象鼻上赫然卷了一个人,那不正是霍兹米尔吗?
    罗马人不敢贸然深入波斯腹地,第一场正面交锋的战役在入夜后暂时休止。我们撤入底格里斯西岸的塞硫基亚,这是一个极为易守难攻的卫城,它像波斯波利斯一样历史悠久。罗马人若是想攻进王都泰西封,必须先拿下它。
    我站在古老的白色城楼上,望着日轮西斜,感到愈发浓重的彷徨。弗拉维兹的态度使我感到也许我是能够使这场战争停息的。假如能说服父王允许我去谈判,或许能达成波斯与罗马间难能可贵的和平。
    我攥了攥拳头,不禁发出一声喟叹。假如将这话讲与伊什卡德,他必会惊讶于我的转变。我们都是向死而生的武士,而今我却开始贪生怕死,渴望和平而非战场。不仅因为拥有牵挂,参与在阿玛德的屠杀更使我感到自己血债累累。
    我害怕光明神让我的小家伙为我赎罪。
    一轮皎月升入高空,我终于想好说辞,踏进父王下榻的宫殿,却被门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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