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你离开。”他想了想,笑盈盈的回答。
我哑口无言了一会:“有什么我可以为你做的?”
我一直认为世上不存在无条件的信任,除了血缘关系与生死之交,尤其是阿尔沙克这样一个曾被我们劫持的人质。如此以德报怨,已让我感到不可置信。我的世界很长时间以来人与人的关系与野兽猎场无异。杀,或被杀。除了军团成员以外,结识的每一个陌生人可能都是我们的刀下亡魂。
但阿尔沙克不一样,他异常柔韧,像流质一样能在任何地方生存,他好像活得没有形状甚至没有棱角,却永远只朝着自己向往的方向流淌,尽管有些曲折。
但就连伊什卡德这种固执如磐石的人也被他侵蚀出了沟壑。
他耸耸肩:“如果你能教我怎么逗伊什卡德笑。”
这是个十足的难题,我再次哑口无言。
“开个玩笑。”他歪了歪头,看了我很久,“如果我说我乐意,你是不是会很不安?好吧,我很欣赏你,这算是理由吗?我始终希望我能活得像你一样勇敢,像刀尖一样能剖开命运的掌控。”
我也笑了一下:“我不勇敢。至少现在,不了。”
几天后,一个宦官传召我去国王那里,我知道将要参加一场特殊的仪式。那是为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