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出细碎的叮铃声,恰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沉沉的晨钟。
我本能地坐直身体,想要朝拜神祗,柔软滚烫的唇舌却沿路而上。我瘫靠在背后的石柱上,几乎从护台上栽下去。
只能庆幸,这里是面朝大漠,只有海市蜃楼里的人们能窥见我们交欢。
裹着身体的被褥剥落到地上,他半跪下去,容我骑在腰上,自下而上的贯穿。
晨光里,他的衣衫近乎完好,绣有蔷薇的领口微敞,露出一道雪色胸膛。宦官的衣袍束腰紧袖,又有头巾,显得过分阴柔,愈发衬得他容貌昳丽。明明身下是淫靡的场面,却偏有一种禁欲之美。但有谁知道,这家伙简直是个色中妖魔?
我忍不住伸手揭开他的领口,重重一口咬上去,被他拉大了双腿,九浅一深的来回攻陷。他似是刻意和着晨钟的节奏,每响一下便顶送一番,把这响声的庄严肃穆感破坏殆尽:“知不知道,看见你每次诵经的虔诚模样,我就格外欲火焚身?”
“邪徒。”我羞耻地骂道。抓住他的脊背,在汹涌的情潮中用力抓牢一截浮木。布料发出裂帛之声。他抽身将我翻过去,按在护台上。
“啪”地一声,屁股上遭了不轻不重的一掌。
耳畔声音忽然捏得又细又柔,真像个宦官:“别弄